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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国诗歌::魏尔伦::小夜曲    
小夜曲       


  如亡灵的歌声,从深深的坟冢
  刺耳地飘出,
  情人啊,你可听见我走调的声音
  飞向你的窗户。

  听到我的琴声,请张开
  心灵和耳朵:
  为了你,我唱出这支
  残酷的柔歌。

  我将歌唱你玛瑙般的金眼
  纯净无影,
  歌唱你乳汁的忘河,
  黑发的冥河。

  如亡灵的歌声,从深深的坟冢
  刺耳地飘出,
  情人啊,你可听见我走调的声音
  飞向你的窗户。

  我还将大加赞美,理应如此,
  你的圣体,
  在我不眠的夜里,那馥郁的香气
  阵阵袭来。

  最后,我将歌唱你的亲吻,
  你的红唇,
  歌唱你折磨我的温存,
  ——我的天使!——我的情人!

  听到我的琴声,请张开
  心灵和耳朵:
  为了你,我唱出这支
  残酷的柔歌。

  小跃 译